两个名字相同性格却截然不同女孩的青春追梦,所真正着点的其实却并非只是梦想,电影《娜娜》在梦想之外,所塑造的两位主人公,一个是要强独立的娜娜,一个是迷失自我的娜娜,电影用她们两人命运不经意间的交汇,在清新唯美的风格中所展开的种种日常,恰犹如一面镜子般映衬出了一个彼此都不曾了解的自己,而不管是那相互扶持的友谊,还是治愈暖心的安慰,其实无不是在倾述着何为青春的成长。
孙过庭书谱中说“至有龙蛇云露之流、龟鹤花英之类,乍图真于率尔,更写瑞与当年,巧涉丹青,功亏翰墨,异夫楷式,非所详焉”。
这种以画作字的取巧法子古来就有,现在民间流行的那种用类似橡皮头的扁笔沾上五彩画出人的名字的手艺就是这种东西。
何伯俊的作品当然比这些人要高明多了,但终究是这一流的东西,和书法关联不大。
彩书不过是利用了蒙德里安的色彩构成,在汉字笔画围出的空里填彩而已,构不成一项有价值的艺术创造,和徐冰的天书、英文方块字都没得比,即使于冰的天书也不过是西夏文的翻版,也未留下丝毫波澜。
这本书立意、手法、文笔都独树一帜,可是难懂。
诗性现实主义与浪漫散文的完美结合开端便彰显出其原创性,其丰赡的意蕴均难以穷尽,关于爱侣所企及的生与美之愉悦的演绎,是小说史上鲜有人能望其项背的成就。
热爱纳博科夫的读者应当不会困于道德观的取舍,这并不意味着批判他的读者皆是传统的卫道士。
纳博科夫常常玩弄着易将读者引入歧途的文字游戏,纳博科夫笔下的角色常带着离经叛道的妖冶或放纵,纳博科夫拉扯着絮叨的长句却不对任何人的命运负责,讨厌纳博科夫的理由也恰是喜欢纳博科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