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识产权的领域,并没有薛文所说的那个到底是谁欠谁的绝对的"理"。
要讲绝对的理,人类的知识和智慧是高度关联的,很难讲清楚到底是谁欠谁的。
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给予计算机软件产权保护呢?这个道理也很简单:否则就没人给我们写软件了(对于数学家,人类社会也绝不是不给报酬,而是换一种方式给报酬:确有贡献的数学家,也许挣钱没有软件工程师多,但其生活绝对比软件工程师舒适和优雅,因此,绝对会有才俊之士选择去当数学家),而且,计算机软件远不如九九表重要,给它点保护我们也活得下去。
因此,给不给计算机软件保护,给多少保护,出发点绝不应该是什么谁欠了谁的这种所谓的"理",而是如何才对于社会更有利。
薛文说:"我们仍然可以选择厚着脸皮继续偷,理由是目前偷对我们来说利大于弊。
但即便是偷,我们也应该怀着歉意和谢意去偷。
"我说正好相反:如果你还能够通过卖正版软件赚些钱的话,你也应该怀着歉意和谢意去赚。
要知道,有的是比你更聪明、贡献也更大的人,我们还没给他这么多钱呢(当然,也还有很多没有你聪明、也没有啥贡献的人从我们这拿走了更多的钱)。
目前完全不给计算机软件保护对我们来说并非利大于弊,你就够侥幸的了。
每个人都应该承担责任。
责任能力简单地说就是指一个人对其违法行为承担责任的能力。
责任指因未能做好分内之事所引发的不利后果。
如“他违了法犯了罪就应当被追究责任”,又如“如果不负任何责任,这样的处罚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责任的含义是不利后果。
责任分为个人责任、家庭责任、企业责任、社会责任、国家责任,无论任何人首先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一个连自己责任都不能承担的人,当然就不可能有能力承担其他更大的责任。
所有的成功,都是追究了自己的责任、战胜了自己而取得的。
所有的失败,都是追究了别人和环境的责任、战胜不了自己而失败的。
费曼的设想量子理论可以表达成“对历史的求和”,该思想可以用最简单的形式表达成每颗粒子在时间中走过任何可能的路径或历史,每一路径或历史具有依其形状而定的概率。
为了使这种思想可行,人们必须考虑在虚时间里发生的历史,而不是在感受生活于其中的实时间城发生的历史。
虚时间某种意义上可被认为是和实时间成直角的时间方向。
人们把所有具有某种性质粒子历史,譬如讲在某些时刻通过某些点的历史的概率加起来,然后应把这结果延拓到其中生活的实的时空中,这不是量子力学的最熟知的手段,但它给出和其他方法得到的相同结果。